熟悉三国历史的人都知道袁绍和公孙赞之间的界桥之战。在这场战争中，公孙赞的白马义从800次“先登”中遇到了曲毅，并被击败。这本质上是步兵与骑兵作战的成功例子。那么，步兵如何对抗强大的骑兵呢？
汉末三国骑兵冲击战例
为了方便冲击作战，东汉末骑兵的常见装备是长矛而不是戟。内战爆发前，公孙赞与鲜卑骑兵的一场战斗可以让人们重温汉骑兵与游牧民族的激烈战斗：
瓒……尝了几十次骑行出行塞，看到鲜卑数百次骑行，赞乃退入空亭，约他从骑行说:“今天不冲，就死了。”赞乃自持矛，两端施刃，驰出刺胡，杀死数十人，也死于骑行一半。鲜卑惩艾，后来不敢回到塞子里。
在东汉末的大规模内战中，骑兵将领之间的肉搏战也时有发生。例如，吕布与董卓老部郭思的一场战斗，两位将军同意单独决战：“四、布乃单独作战，布以矛刺中四，四后骑遂前救四，四、布遂各两罢。另一场决斗发生在马超和阎行之间，“行尝刺超，矛折，因为折矛超项，几杀”。值得注意的是，郭思、马超、阎行都是关西军人:马超是右扶风人，郭思张掖人，阎行金城人。看来这种骑士单打独斗的氛围在西方很流行。
当时，骑兵战斗更多地发生在对步兵的战斗中。与东汉初期相比，骑兵对步兵阵的威胁更大，骑兵往往不需要等待步兵阵松动，或者步兵阵没有明显的弱点。例如，吕布去河北参观袁绍后，一起攻击张燕武装部队：
(张)有一万多名燕精兵，骑着几千匹。布常御良马，名叫赤虱，可以在城市里飞行。与其成廉、魏越等几十个骑驰突燕阵的人相比，他们一天或三四都斩首而出。经过十几天的连战，燕军被打破了。
值得注意的是，吕布每次冲击骑兵的数量并不多。这种冲击的主要意义不在于杀死了多少敌人，而在于冲破敌步阵的队列和指挥序列，从精神上打击和震慑敌人，制造混乱，从而为主力发动总攻创造条件。曹操征服关西诸将时，试图渡过渭河建立营地，营地建设部队也受到了马超骑兵的冲击：“公军每渡过渭河，都经常被超骑冲突，营不得立。关羽斩袁绍部将颜良之战，也是骑兵冲击步兵军阵的经典战例：“羽望见良指，策马刺良于万众之中，斩首首也，绍诸将无法当人。“虽然颜良可以在这场战斗中骑马，但关羽必须冲开敌步兵密集的队列才能接近颜良，因此也可以被视为骑兵对步兵的成功冲击。此外，关羽的动作是“刺”，说明所用武器是长矛，而不是浪漫小说中的“青龙偃月刀”。
面对骑兵日益增强的冲击作战功能，东汉末的步兵也在寻求应对。在这方面没有太新颖的武器和战术。步兵对抗骑兵的最关键因素是其传统的军事战术：密集的队列和持久的纪律。初平三年(192 年)公孙赞与袁绍争夺冀州的战争，是骑兵与步兵的典型对抗。公孙赞一直控制着幽州，北方有乌桓杂胡骑兵，公孙赞本人一直擅长骑兵战术。袁绍刚刚占领冀州，缺乏骑兵，大部分都是弓箭步兵。开战前公孙赞军的军阵格局如下:
赞步兵3万多人是方陈，骑两翼，左右各5000多匹，白马义是中坚，也分为两校，左射右，右射左，旗帜盔甲，照亮天地。
公孙赞骑兵在接战前射箭压制敌人，这表明骑兵在承担冲击功能的同时并没有放弃传统的射箭战术。“左右右”应该是公孙赞的右翼，袁绍军的左翼，袁绍军的右翼。袁绍军的战略是：
绍令衢义以800名士兵为先登，强弩千张夹承之，绍自以数万步兵结陈于后。宜久在凉州，小习羌斗，兵皆骁锐，赞见其兵少，便放骑欲陵之舞……
袁绍主力步兵前配置了八百“先登”和一千强弩兵。然后公孙赞试图先消灭这支突出的小部队，“放骑欲陵之”，指的是骑兵冲击和踩踏步兵，这已经是当时的标准冲击战术了。在之前与羌人的战斗中，曲义步兵积累了应对骑兵冲击的战术：首先依靠盾牌防御敌人的箭雨，然后在敌骑冲近时发起冲锋。弩手同时向敌骑射击。“所有的义兵都在盾牌下不动，不到几十步。他们同时崛起。他们在尘土中大喊大叫，直接冲突。他们必须倒下，在战斗中斩首……甲首千余级。赞军败绩，步骑奔跑，不再还营”。最终挫败了公孙赞骑兵的冲击。这个例子表明，步兵并非无法对抗骑兵的影响，但他们必须依靠严格的纪律和多次战斗训练，以及指挥官选择战斗机和鼓舞士气的素质。
本文选自《南北战争300年》800先登和白马义从步兵如何对抗骑兵冲击？
李硕 着
世纪文景/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